还记得以前,家附近有一位老先生,他经常躺在门口的躺椅上,和邻居家的小女孩说些闲话:“人们常说,一个生命离去的时候,是不存在灵魂的,可我不觉得。”
“我认为,生命是有灵魂的,当一个生命在弥留之际的时候,它会想起,它所热爱的时光,事物,和挚友。
灵魂会将这些事物彻底的铭记在脑海里,仅仅只是证明,自己来过,爱过。”
“小叶子,不管我说的话多么奇怪难懂,你只要记住,一定......敬畏......唯有...”老先生说的话不知为何,她唯独想不起来最后一句话。
她的名字叫叶冉然,那位老先生在她的记忆里,是一位慈祥爱笑的老人。
但她并不知道老先生叫什么名字,在她懂事前,他便己经离开了,只留下一个破旧的屋子。
她久久的站在那座屋子前,看着手中老先生的照片。
不知站了多久,她感觉不到西肢的知觉,没法动,也没想着去动。
凌冽的寒风在这一刻刮起,周围不再是记忆中有些模糊的屋子,而是冰川中间,狂风暴雪之下。
失去了知觉的西肢让她感受不到寒冷,也因此她依旧屹立在暴雪之中,身体的寒冷她习以为常,不再燥热的血液在她身体内逐渐结冰,心,也不再那样充满希望的跳动着。
她如同地上的积雪一般,冰冷,宁静,毫无生机。
不过,她好像想起来了,自己不过是一个父母离异后,身体残疾在医院躺了数年的废物罢了......如同溺水般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梦境也在这一刻中断了。
她挣扎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还孱弱不堪。
不过,她突然发现,自己能感知到西肢。
“呜啊啊啊!”
她尽全力的去张口说话,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哭声。
“亲爱的...快看,孩子出生了,平安无事!”
兴奋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说着没有听过的语言,可她居然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她愣住了,这是哪里...“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她又听到了一位女生的颤抖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抱了起来,在对方的怀里。
(不不,不对...我明明应该还在医院里等死才对......)“给她起一个名字吧,亲爱的,她还是女孩子呢。”
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说话的两位的容貌,但很可惜,她除了轻轻动了下头以外什么都没做到。
(这是梦吗,这应该不是...可为什么...)在她努力思考的时候,抱着她的妇女看着丈夫无奈的摇头,对方可不会起名字。
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婴儿,轻声说:“她的名字就叫,蕾娅吧。”
“蕾娅·拉格希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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