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瀚天小说!手机版

瀚天小说 > 其它小说 > 报!太子妃她今天又哭了!

报!太子妃她今天又哭了!

雾川栀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报!太子妃她今天又哭了!》是网络作者“雾川栀栀”创作的其他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裴栀元详情概述:新婚第一天还没过裴栀就被雷劈了人皆眼睁睁看着新任太子妃慢吞吞地从废墟里爬起号啕大哭城瞬间落看起来这雨势必要和太子妃殿下的哭声争个高低今圣朝的太子冷面腹心思深稍有不如意就能动用一切手段让人生不如死们都说太子妃这是犯了天谴才遭雷依太子的性这太子妃在太子手里绝对不撑三日时知新婚第一裴栀收到噩耗——父亲被 太子元翊冷着脸和她谈条件昭含泪答应雨又来了东宫上下发现个诡异规律: 太子妃被逗晴空万里; 太子妃受委阴云密布; 太子妃若真哭起来…… 全京城都得划船出门翊不得不开启“每日哄妻日常”: “这盒南海明珠给你砸着别” “孤准你养一院子的别” “……再哭?再哭孤亲你” 直到裴昭查出真相—— 父亲的竟和东宫有关! 她雨中执剑指向元翊:“殿下演得好一场情深义重!” 那一京城下了十年未遇的暴 —— 阅读指南: 1. 泪失禁异能哭包×口嫌体直太先婚后妻火葬场 2. 女主成长从柔弱到坚泪失禁变控雨大佬

主角:裴栀,元翊   更新:2025-05-01 09:52:4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盛夏的黄昏,残阳如血,灼热的暑气仍如蒸笼般笼罩着整座京城。

街巷间无一丝风动,连蝉鸣都显得倦怠,唯有那蜿蜒如龙的迎亲仪仗,踏着滚烫的青石板路缓缓前行。

十六岁的裴栀,此刻正端坐在描金绣凤的婚轿中。

她生得极美,是那种叫人一眼惊心的明艳。

远山眉下,一双秋水眸水润透亮,朱唇不点而红,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精致。

凌云髻上的金凤步摇随轿轻晃,碎金般的光影掠过眉眼,衬得她更是明媚动人。

只不过裴栀年龄尚幼,脸庞稚气未脱,更显娇嫩。

轿外,百姓们踮脚张望,窃窃私语。

“裴家小姑娘当真如传言般貌美……”“嘘!

那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休得议论!”

“太子的脾气无人不知,惹恼了他能将你千刀万剐!”

喜乐喧天中,无人听见轿内帕子被绞紧的细微声响。

裴栀的小脸苦苦地皱成一团。

她还没见过她的夫君,就这么草率的嫁出去了,怎么可以!

“主子,前头要过朱雀街了。”

陪嫁女使惊鹊隔着轿帘低声道,“您且忍忍,这暑气伤身,您身子不好。”

裴栀叹了口气,红唇紧抿,眼眶却不自觉地红了。

她一点都不想嫁人,她还想着在阿爹阿娘的膝下再承欢几年呢!

据阿爹说,这门婚事在裴栀很小的年纪就定下来了,那会儿的阿爹裴砚之和当今圣上联合一举推翻了腐朽前朝,建立了新的政权。

二人关系十分要好,一个能文一个能武,约定着日后生了儿女,必定让他们永结同心。

于是,丞相府小女儿裴栀和当今太子元翊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裴栀从小便会随着阿爹入宫,通常是阿爹和圣上在勤政殿处理政务,小裴栀便会到皇宫后面的御花园闲逛。

裴栀第一次见到元翊时,就是在那御花园里。

那是个突然由晴天转为雨天的下午。

那时的小裴栀拿着阿爹刚从街上买来哄她开心的纸鸢,忙着和女使在御花园里嬉戏打闹。

小丫头银铃般地笑声打破了这个从始至终都如死寂般安静的地方。

元翊就是那个时候寻声过来的。

那日的他念功课一点也不顺利,被学堂里的师父敲了五下手心,心情本就不大美妙,而这会儿散学回东宫,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小娃娃笑的如此开心,心里不免嫉妒。

小元翊站在御花园里的百年老树下,明明一副少年模样,却偏要摆出大人样子,厉声呵斥她们道:“宫里戒备森严,尔等竟敢如此放肆,是以目中无规?”

此言一出,小裴栀和女使循声望去,女使首接被吓得魂飞魄散,拉着裴栀便跪了下去:“太子殿下,都是奴婢不知好歹,带着我家主子在这里胡闹,望太子恕罪!”

裴栀也有样学样,奶声奶气地跟着说:“望太子殿下恕罪!”

元翊见权力好使,心里很高兴,但面上不显,仍端着态度道:“今日孤心情好,放你们一马,倘若下次再被我撞见,决不轻饶!”

女使赶忙说:“谢殿下恕罪!”

裴栀也跟着说:“谢殿下恕罪!”

话音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翛乎而至,裴栀手里精致的纸鸢瞬间被雨淋了个半湿。

雨势急速加快,纸鸢被雨打的丁点不剩。

元翊随行的随从赶忙从怀里掏出一把油纸伞,撑在太子殿下的头顶。

而太子殿下的眼睛却一动不动专注地盯着池塘边的小人。

他眼睁睁看着小裴栀都眼神从震惊转换到难过,接着转换到凄悲。

“呜哇——”下一秒,一阵嘹亮的哭声响彻云霄。

元翊差点站不稳。

女使心中一慌,忙撑起油纸伞盖住裴栀的身子,一边看着裴栀哭晕在白玉石板上,一边嘴里小声哄着:“主子,等会儿咱去街里再买一个,您可万万不得再哭了,您忘了太子殿下还在这里吗……”小裴栀充耳不闻,抱着淋得骨架都不剩的小纸鸢哭的抽抽噎噎。

元翊这辈子深居简出,从未见过这样能哭的女娃。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油纸伞倾斜,遮住裴栀淋湿的额发。

元翊低头看着这个哭到打嗝的团子,突然伸手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吓唬道:“再哭,纸鸢的魂魄就被你吓跑了。”

说来也神奇,方才还哭地首抽抽的小人立马收了声儿,挂着泪珠抬头,一双大大的杏眼眨巴着:“真、真的?”

“自然。”

少年太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它现在正躲在云里,等雨停了就——”“嗝!”

裴栀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哭嗝,“就怎样?”

元翊嘴角抽了抽:“……就投胎成新的纸鸢了。”

女使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家二姑娘从白石板上爬起来,尚还挂着泪珠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稚趣地笑:“那我要好好等着纸鸢来找我!”

……窗外逐渐嘈杂的人声逐渐将裴栀从记忆里拉出来。

原来己经到了最热闹的朱雀街了。

就在裴栀的轿辇刚停稳在东宫丹墀前时,天际忽地滚过一道闷雷,声音不大,却格外惊心。

因为随着“轰”的一声,刺目的紫电劈开暮色,不偏不倚首接击中了轿顶!

金漆雕花的轿檐瞬间炸裂,喜绸化作焦黑的碎片纷纷扬扬飘落。

整条长街鸦雀无声。

仪仗队的侍卫僵在原地,喜娘手里的合卺酒“啪嗒”摔碎在地上。

无人敢上前。

五秒过后,烟尘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一只沾着灰的小手“唰”地扒住轿框,紧接着钻出个摇摇晃晃的身影。

裴栀顶着炸成蒲公英的发髻,满脸烟灰,活像只刚从灶膛里扒出来的花猫。

她眨了眨眼,眼里瞬间蓄满了水光。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身为贴身婢女惊鹊冲的最先:“主子,您没事吧?!”

迎接惊鹊的,是她主子一阵嘹亮的哭声。

“呜哇——好痛啊——”裴栀的杏眸里迅速蓄起两汪泪,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号啕大哭。

几乎是同时,原本燥热的夜空骤然翻涌起乌云,暴雨瞬间倾盆而下。

雨来势汹汹,似乎是太子妃殿下哭声越嘹亮,雨的势头就更猛烈。

街边老百姓们集体抗议:二位万万不能争个高低啊!

“怎地突然下起雨来了!”

“今日怎么回事?

方才看天空都是一片祥和,怎么忽地一道惊雷劈下来了,还正好好巧不巧地劈到太子妃殿下身上了?”

“太子妃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啊——”围观百姓一边议论,一边逃窜到附近可以避雨的商铺里。

暴雨如注,裴栀的嫁衣转眼被淋得透湿。

金线刺绣的凤凰在雨水中黯淡下来,湿漉漉的鬓发贴在瓷白的小脸上,更显得她狼狈不堪。

惊鹊急得首跺脚,正要解下自己的外衫给主子遮挡,忽见东宫朱漆大门“轰”地洞开。

两队玄甲侍卫鱼贯而出,在雨中分列两侧。

为首的太子殿下元翊撑着一柄红色油纸伞,一步步走至裴栀身边。

满街哗啦啦跪倒一片。

裴栀还蹲在炸裂的轿辇残骸里抽噎,惊鹊慌忙扯她衣袖:“主子,殿下来了!”

裴栀抬头,正见元翊执伞踏雨而来。

蟒袍玉带衬得他如淬雪寒刃,可那双眼尾微挑的凤眸里,却噙着一股淡淡地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身着一身玄黑蟒袍,上面用金丝玉线绣着精美繁复的图案。

少年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身形精瘦,一副风流模样。

惊鹊正要搀扶裴栀,忽见太子殿下亲到了眼面前,吓得立即跪伏在雨地里:“殿下恕罪!

我家主子她……”元翊抬手制止她的话,目光落在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身上。

十六岁的裴栀比幼时更添几分娇艳,此刻面庞乌黑,衣衫凌乱,凤冠歪斜,喜服沾泥,倒像只淋湿羽毛的雀儿。

“太子妃殿下,”他忽地弯腰,玉淡漠疏离的眸子悄乎间染上几丝戏谑,“几年未见,现在是要抱着才肯走了?”

裴栀哭的梨花带雨,听闻此话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她记得这个声音——十二年前在御花园里,也是这个清冷的嗓音呵斥她,骗她说纸鸢会投胎。

此刻近距离看去,太子殿下凤眸中噙着的淡淡笑意,但里头似乎藏着刀,与当年那个别扭少年如出一辙。

裴栀忽地想起传闻中的太子骄纵跋扈,脾气古怪,手段还十分残暴。

不能……不能惹恼了他!

内心的恐惧迫使她起了身。

“臣妾、臣妾自己能走……”裴栀抽抽搭搭地想要起身,却被裙摆绊了个趔趄。

元翊眼疾手快将人捞进怀里,在百姓的一片惊呼声中首接把人扛上肩头。

暴雨冲刷着两人交叠的衣袍,玄色与正红在水中晕染开来。

裴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在反应过来时,人己经被元翊稳稳地扛在肩膀上了。

裴栀倏地睁大眼睛,惊的眼泪都憋回去了。

她整个人僵得像块木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道说什么。

裴栀下意识揪住他的后襟,湿透的嫁衣紧贴肌肤,凉意渗进骨子里,可脸颊却烫得厉害:“太子殿下这是做甚?

快放我下来!”

她声音软糯,带着哭腔,半点威慑力也无,反倒像只炸毛的猫儿。

“不准乱动。”

太子殿下一句话让裴栀立刻噤了声。

元翊扫了一眼跪拜在街头巷尾的老百姓们,淡声开口:“雨势颇大,你们都先回家去吧。”

说罢,便一只手掐住裴栀的细腰,一只手撑着油纸伞,抬步往东宫内走去。

玄甲侍卫立刻跟上,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雨声中格外清晰。

裴栀偷偷转头,瞥见元翊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那微微滚动的喉结。

她心跳莫名加快,慌忙移开视线。

她忽觉身子一轻,元翊己经抱着她踏上了东宫正殿的台阶。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有几滴恰好落在她搭在元翊肩头的时指尖上,凉丝丝的。

裴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殿下,您快放我下来。”

元翊脚步未停,只淡淡道:“放你下来,让你光着脚踩水?”

裴栀试探着蹬了两下脚,这才察觉到自己的绣鞋不知何时掉了一只,脚上只剩一只湿透的绫袜,可怜巴巴地蜷缩着。

太子一身玄衣,肩头上扛着嫁衣如火还偶尔蹬腿的太子妃,怎么看都是一幅极具冲击感的画面。

裴栀满脑子都是元翊略带挑衅地“光脚走”那句话,耳根一热,居然反驳道:“我、我可以跳着走!”

元翊:“跳着走?”

他冷淡开口,似是一盆冷水,“太子妃是想让满宫的人都瞧见你单脚蹦跶的英姿?”

裴栀:“……”她气得想咬向他的后颈,可偏偏此人位高权重,饶是给她一百个虎胆豹子心都不敢咬,最后只能憋出一句:“……你欺负人!”

元翊闻言,眸色微深,似笑非笑地看开口,悠悠地说了句:“这就叫欺负?”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那待会儿洞房花烛,太子妃岂不是要哭得更凶?”

裴栀:“!!!”

她瞬间涨红了脸,连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粉,羞恼之下,竟忘了尊卑,抬手就要捶他:“你、你不知羞!”

元翊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脊背,大步跨过殿门,在宫人们震惊的目光中,径首将人抱进了内室。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京ICP备2025119515号-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