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长者安详的坐在我面前 我欲言又止。
老人问我:人的一生只有三万多天,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
随后给了我一把奇形怪状的钥匙。
这是用来开什么的?
还没等思考完,我被一阵闹铃吵醒…“妈的,又是这个梦……”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因为长期服药的缘故我总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让人有一种穿越的错觉。
今天是周二,到了回医院复查的日子,我简单的收拾下就出去了。
刚走进医院,一种庞大的悲伤就蜂拥而上,疲惫,焦虑,麻木,疾病平等地降临在每个人身上。
就诊区站站立立,人影散乱,周围环境里的物质刺激得心脏起伏不定,于是出门而坐,皱眉眯眼敲敲打打,作以打发时间的事务。
花坛石阶上老人很多,偏爱着有太阳的地方,偶尔彼此招呼几声。
路中央的女人痛哭,手握成拳砸自己的头,身边的男人,看着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啼哭,却说不出一句话,人群中她们的悲伤不大,在太阳的照耀下慢慢走远了。
生老病死为常态的地方,有人争吵,有人叹息,在这里倒也算添了一份活气,就这样,咬咬牙,忍过去。
而我,对此没有任何波动,也许是长期服药,己经麻木了吧……到了医院,医院走廊里挤满行色匆匆的人,广播的叫号声遍遍响彻着,一个个小小的病房里汇满无数哀愁,我路过急诊科诊室,外面的蓝色椅子不知见证了多少悲欢离合,目睹了多少人频频起身又颓然落座,长廊的墙壁曾被无数患者家属倚靠着不知听诉了多少悲寂。
祝愿平安的祷告又聆听过多少人的哀哀叹息?
整个医院里像是被隔成了两个世界,一侧是新生儿的啼哭声,伴着无数欢快的笑脸。
一侧却是倚在墙角崩溃大哭的家属,和传来的声声哀叹…老夫妇彼此依偎的身影,紧紧扣住的双手,双双花白的头发,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再悲苦的病痛,再煎熬的日子却也阻隔不了两颗彼此相爱的心,我有些羡慕他们了,至少他们是相互陪伴的。
我走过住院部,病房里年过八旬的老人独自一人靠在病床上,不动神色地首首望向窗外浑浊的眼里盈满泪,嘴里念叨着什么 我也听不清…窗外的阳光依旧热烈,街道也依旧车水马龙,但这人世间百态却总也述不完。
生命在这里好像没有任何价值,我听到过无数次xx病床患者确认死亡,他们没有任何同情,人命关天的大事,在这里显得毫无意义……我有些烦躁了,也许是医院的哭声刺激的,走到心理科,我非常有素质的给问诊室的门踹开,站在医生面前,对视片刻后坐下。
“医生,你再给我开一些助眠的药吧,最好是连梦都不会有” 我提出诉求。
医生点点头“我去给你拿药。”
我在问诊室等着他,我感到意外,为什么今天是他自己去拿,平常都应该我去药房取的。
外面走廊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极度刺耳,我有些暴躁。
声音越来越近,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正逐渐逼近。
我紧紧握住拳头,心跳加速,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突然,声音停下了,整个走廊陷入一片死寂。
我小心翼翼地出门,目光警惕地西处扫视,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正当我转身准备回房间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心理医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发现了?
看来你的剂量应该更大才行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从地狱传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迅速锁住了我的喉咙,用力掐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拼命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他的力量异常强大,我根本无法动弹。
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木针,尖锐的针头闪烁着寒光。
他毫不犹豫地将木针刺向我的脖子,我感受到一阵剧痛袭来,鲜血顿时染红了我的衣领。
我用尽全力挥拳打向他,但他轻易地避开了我的攻击。
他的动作敏捷如猫,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
我们在狭窄的走廊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拳打脚踢,互不相让。
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我知道这场战斗关乎生死。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机会,猛地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
他痛苦地弯下腰,我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迅速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我喘着粗气,怒视着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战胜这个恶魔。
他也毫不示弱,重新站首身体,准备再次向我发起攻击。
这场打斗愈发激烈,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向我的脖子扎了一针镇定剂,我只觉得一阵刺痛袭来,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我跪在他面前,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我看着他冷漠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毫无价值的物品。
我试图挣扎,想要逃脱他的控制,但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我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在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渺小,无法与他对抗。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要相信他。
我想起了家人和朋友,他们现在在哪里?
是否知道我正处于危险之中?
我感到绝望和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离我而去。
我想大声呼喊,希望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但我的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让我脱离这个可怕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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