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我让你笑一个啊,江心夏。”
接收完记忆后,感受着肩膀撞向墙壁的疼痛。
低头的江心夏露出平凡普通的脸蛋,抬眼定定的看着她,并不回答。
“呀,还敢瞪我,说你不知道礼貌吧,还真是。
不懂礼节的倒霉蛋,你给我跪下,现在立刻马上!”
只见那位名叫具莉雅的女子,她的面容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而成一般,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美丽与优雅。
此刻,她微微抬起那白皙如雪的下巴。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自信。
随着她粉唇轻启,一道清脆而坚定的声音如同一道命令般响起,仿佛这周围的一切人事物都要听从她的指挥。
“阿西,这女人听不懂话啊,你们说她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因为我们都不想跟她玩,她只能可怜兮兮的自己跟自己玩呢。”
“那也比你这样的人强,她们都说你...呵呵,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江心夏烦透了这样的社会规则,该死的敬语,该死的前后辈礼仪。
学什么不好,非学华夏早就抛弃的糟粕。
一群脑瘫,承认自己国家是小国,资源少的可怜。
会死?
“阿西,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谁敢在我身后说坏话,是谁?
是哪个疯婆子!!
我要让她好看。
你说啊,到底是谁,不说的话,你!”
啪。
具莉雅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江心夏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反手给对方两巴掌。
给面前的女生来了个左右手对称。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过水桶里的拖把水,抬手就是一泼。
“啊!”
女洗手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叫声。
而江心夏则是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余光一扫。
从镜子里看见具莉雅的跟班们想偷袭她,想都没想,反手全力一拳,选对方最柔软的肚子。
满意的转头,看着她捂着肚子倒地痛呼。
此时,洗手间的门被女老师打开。
她震惊的看着一群女学生把自己折腾成了落汤鸡。
头发凌乱的江心夏则眼睛红红的无声掉眼泪,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几个女生里就她看着最可怜。
女老师头疼的很,完,又来了。
男班主任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手一挥,让看热闹的学生该去哪去哪。
具莉雅不能惹,她的家长难缠啊。
然后戴眼镜的男班主任,不耐烦的听着江心夏哭哭啼啼地说她要报警。
“你怎么回事,具莉雅她们是在跟你聊天呢,你们同学打闹,你也要小题大做?”
江心夏拳头攥紧。
她猛的抬头,看着他:“老师,你是不是不想管?
那老师你为什么做老师呢?
为什么要上班拿工资呢?
学生在你面前被欺负,你也可以睁眼说瞎话?”
然后不管男班主任李政民勃然大怒的神色,她猛的抱着自己的外套,撞的班主任一个趔趄,居然就这么虚弱的差点摔倒在地。
一边打电话报警说自己被欺负的不行了,报菜名似的报地址。
一边面无表情地上顶楼站天台。
然后根据记忆里的电话。
联系了当地记者,问他对于校园霸凌怎么看?
对于有钱同学欺负家世不如她的同学怎么看?
“记者姐姐,你说她算不算是财阀压迫人民呢。”
说完这些,她像是忍不住压迫一般,小声哭泣了起来,迅速挂断电话。
然后跟变脸似的,望着远处的眼睛明明红肿,眼底也有泪花,可明亮的眼睛里只有愤怒,没有悲伤。
靠着墙壁的朴东元被迫听了一耳朵。
他好笑的看着她,觉得这个月的笑话都有了。
不过,这妞身材怎么这么好,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噗,喂,你挺好笑的啊。
财阀压迫人民?
你倒是挺会起标题的,金成宇,你看她,都读贵族学校,还来站人民那一边那一套。
她父亲不就是永成集团金总的跟班,金成宇,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还有你很吵。”
金成宇冷淡的摘下耳机,平静的跟江心夏对视。
西目相对。
二人静静的,都不说话。
只有朴东元喋喋不休输出着自己的观点。
最终,那面容清俊、剑眉星目的金成宇缓缓地按下手机屏幕的暂停键。
他抬头望了望天色,太阳依旧刺目。
忽视耳边朴东元的聒噪,缓缓移开视线。
他在想,他们学校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女生了?
脾气这么暴的话,之前又干什么去了?
冷漠的起身,准备离开。
又在打开天台门的那一刻,在众人的面前说了一句:“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的。”
朴成元误以为这是大少爷赞同自己的观点,他得意大笑,接着嘲讽起江心夏的所作所为。
班主任跟老师们一脸惊恐的跑到天台边缘,想过去把学生拉回来又不敢过多动作刺激到她。
不是,这姐妹来真的?
李政民:“朴同学,麻烦你有一点同学爱,她现在被同学刺激,你能不能不要火上浇油。
安静一些,让老师们处理这个情况。”
江心夏平静的看着金成宇旁若无人的离开。
她心里清楚,具莉雅做为己经成年的人,欺凌未成年是需要付出的代价的。
恰恰因为需要付出代价,对方的父母一定会花钱消灾。
按照记忆。
江心夏的监护人父亲爱钱,养孩子只是为了以后的养老,他那甚至有账本,每个孩子花了他多少钱,他连发票都留了下来。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会养出什么样的孩子呢?
不是同类。
就是渴求亲情一首被吸血的绵羊。
她的父亲压根挺不起脊背,非要跪下当狗呢。
江心夏没有胜算。
我知道,我没胜算。
可,我偏要闹,不闹,我怎么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解决这些。
办公室内。
校长,班主任,年级主任,老师们,警察,甚至记者都来了。
小小的房间内汇集了一群打扮各异的大人们,一群人面色各异,各怀心思。
江心夏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腿疼,刚才跨铁栏杆的时候,小腿蹭破了皮。
所以她要坐着,她受伤了。
至于校长他们,爱站站,爱坐哪坐哪。
反正她不关心。
毕竟这些人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打算和稀泥。
“哎呀,记者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您要是提前说,我们也好准备一番,好好招待您不是。
我们学校最近没搞什么校庆呐,您这是要采访什么呢?”
最新评论